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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锐同舒展，连夜从郊外，驱车赶往望京城警察总局，虽说“秋名山老司机”还是一如既往的稳，但是比起平时开车的速度，那还是大相径庭，慢了不少。
舒展坐在副驾驶的位置，暗中观察着韩锐的一举一动，把窗户开了开，一语不发地抽着烟，眼神飘忽不定，想要跟韩锐说点儿什么，但似乎总是找不到话题，打不开话匣子。
大冬天的，窗外忽然间下起了鹅毛大雪，舒展赶紧把烟头往外一扔，关好了窗户。
“舒队，说实话，你这举动着实是不太文明呀。”韩锐笑着对舒展说道，也算是没话找话。
舒展平时算是半个话痨，在熟悉的人面前，他一般都不会遮遮掩掩，都是“中门大开”，有一说一，有二说二。
“这天气，扔个烟头还得出去扔的话，这也实在是太折磨人了，锐子你就别为难我了。
而且这么多年，当卧底混黑道，一些个小毛病基本上都已经定型了，成了习惯，想改，也着实是改不了多少了。”
舒展说罢便用力地揉搓起来自己的脸庞，经历了先前的打斗，以及差一点点断子绝孙的危险，疲惫之余，倒也是掀起了阵阵后怕。
“当了这么多年卧底，很多习惯，应该都已经改不过来了吧。”
“改不过来喽，跟你说句实话，临过来望京城警察总局就职之前，在临安那边我还去了一趟‘喜乐会’，做了一套大保健，你猜猜，我是和什么人一起去的？”说起这段话的时候，舒展下意识地拉了拉裤子，脸上泛起了一阵红晕。
“不是吧？你说的是临安最好的洗浴中心，喜乐会？我听说那里面，可是动不动就上演什么‘天下盛宴’之类的大排场。
挺多见不得光的黄色交易，都在里面进行，喂，别瞎吹牛好么，牛皮吹破了、吹上天，可就不好了。”
“看看看看，就说你不会相信的吧，在恢复了警察的身份之后，道上的兄弟们，基本上我就和他们断了联系。
警局呢，也是害怕我不干不净、或者遭受到打击报复之类的，局长明文规定，禁止我和那些个‘蛇虫鼠蚁’们进行过多的接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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